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0楼  发表于: 2020-12-16 00:22

[历史大案]用钢筋捅入下体杀人:连杀14个站街女的恶魔杀手花文卓

[历史大案]用钢筋捅入下体杀人:连杀14个站街女的恶魔杀手花文卓
  北方某特大城市,有一个很有名的地方,这里距离各国使馆很近,然而从90年代开始,这里经常有一些流莺站街。她们基本都是外地来这里的站街女,长期在这里做生意。
  她们最初来本市是做工,后来嫌赚钱少或者好逸恶劳,逐步走上这条路。这些站街女的收入,高于本市普通市民一大截。每个月除去吃饭、租房的开销,还能存下不少,比打工的收入高得多。
  阿娟就是这些站街女中的一个,她是河北人,儿子已经9岁了。阿娟的丈夫是个懦弱无能的人,还喜欢喝酒,只能留在老家种地。而农民种地是没有什么收入的,阿娟家是全村最穷的一个。他的儿子一度连学校的伙食费都交不起,被同学们取笑。这种情况下,阿娟为了家庭多些收入,投靠在本市的姐姐,打一份工。姐姐暂住在本市本区的一个出租屋,爽快的收留了阿娟。姐姐和姐夫也是本市底层打工者,姐姐给人做保姆,姐夫则给人开夜班出租车,还要养活2个孩子,生活也颇为拮据。
  他们的出租屋是一室一厅,本来是姐姐和姐夫睡客厅,两个孩子睡在卧室。阿娟来了以后,连睡觉的地方都没有。无奈之下,只能在客厅又搞了一张折叠床,两张床紧靠在一起。姐姐和姐夫对阿娟不错,但阿娟明白自己带来很大的麻烦。她曾经听到姐夫偷偷向姐姐抱怨:我也不是说你妹妹不能来住,但咱这房子太小,不方便。她一住就是半年多,我还要处处小心,夏天连光膀子都不行,上厕所要先敲敲门,看看有没有人。你看,我们有一二个月都没亲热了,搞得我像和尚一样。阿娟不埋怨姐夫,人家抱怨的有道理。阿娟希望尽快赚钱,能够租一间房搬出去。
  她在端盘子的时候,认识了一个经常来吃饭的老乡,站街女阿芳。阿娟32岁,阿芳33岁,两人算是同龄人,比较投缘。阿芳曾经劝阿娟:你也不是没结过婚的小姑娘了,有些道理你也明白。我们这样的女人,一没文化、二没关系、三没技能,想赚大钱只能去卖了。你现在这个岁数,其实已经偏大了,但还能卖一卖。再过几年,你想卖,也没人买了。我知道你是良家妇女,觉得丢人害臊。你就当那些来嫖你的男人都是畜生,都是公狗。忍上几年,等赚够了钱就回家享福去,谁也不知道你干过这个。阿娟当然是不愿意,还有几分羞耻心。
  最终,阿娟就干脆卖了自己,同阿芳一起做了站街女。阿娟个子矮又瘦,没有胸没有屁股,好在略有一些姿色,人也温和,生意倒也还可以。而阿娟打定主意,做上3年就回家。于是,她什么客人都接,上到小老板下到民工,平均每晚都是接至少二三个人。
  由于抓得严,阿娟多是和客人在车上办事,或者去附近的树林。只有很熟的客人要求包夜,阿娟才会将他们带回自己的出租屋。干了这行以后,阿娟的收入确实高了好几倍,姐姐却和她闹翻了。姐姐认为“就算饿死,也不能做这一行。万一要是被老家的人知道了,你儿子以后还怎么娶媳妇。”不过,阿娟说的也很有道理“现在我们乡下儿子娶媳妇,没几十万能娶到吗?我不做这行,哪里有钱,儿子一样娶不到媳妇。”姐姐由此和阿娟闹翻,双方很少联系。
  2001年,两人通电话时,又吵了一架,随后长达2个月时间没有联系。期间姐姐打了1个电话给阿娟,手机是关机状态。姐姐对这个不走正道的妹妹很生气,没有连续拨打。阿娟会带嫖客回出租屋做那种事,姐姐几乎不去她暂住地,以免尴尬。
  2个月后,老家一个长辈来本市办事,顺便请阿娟姐妹吃饭。
这个长辈在村里很有面子,姐姐只得打电话给阿娟。奇怪的是,2天内连续打了四五个电话,始终是关机状态。这下,姐姐就奇怪了。
  阿娟是做那行生意的,平时一些熟客是通过电话联络交易,不可能手机好几天不开机的。姐姐感觉到一丝不详,急忙和姐夫两人赶到了阿娟的出租屋。两人有一把出租屋的备用钥匙,敲门没声音后,他们就用钥匙打开了门。门刚刚推开,两人立即闻到一股恶臭。姐夫社会经验比较足,立即将老婆推到门口,自己进去查看情况。几秒钟后,姐夫啊的尖叫一声,跌跌撞撞的冲出大门,满脸惧色。
  15分钟后,警方赶到现场,法医先行进入。即便经验丰富的男法医走入屋子,刚看了一眼,也下意识的重重“哼”了一声!现场极为恐怖,床上躺着一具几乎白骨化的尸体,只有一些残存的人体组织,这就是阿娟。法医初步估算,阿娟早在1个多月就已经死亡。
  在尸体骨架内部,赫然发现一根拖把杆。法医震惊之下,认为拖把杆是从死者下体插入,戳破阴道后深入腹腔。可见,这个下手的人使用的力量非常大,非常狠毒甚至变态。至于阿娟的死因,显然他杀。她的头部遭到过重击,颅骨多处塌陷变形,床边还有一摊几乎看不见的血迹。杀人的凶器,应该就是丢在地下的电熨斗。阿娟的双手和双脚都被晾衣绳捆绑起来,显然是歹徒所为。屋里面被翻得乱七八糟,阿娟的手机和部分化妆品、衣物,都不知去向。显然,这是一起恶性杀人案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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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民警随后走访阿娟的邻居,也是一群租房居住者。阿娟对门邻居表示,这里都是低档出租屋,人员流动量很大,大家互相都不认识。一些出租屋更是长期闲置,里面只是堆货,并没有住人。大概在1个月前,他们确实闻到一股臭味,越来越浓。他们认为肯定是谁家,在屋内堆了一批什么肉类或者酱类,天气较热就发臭了。他们多次找居委会反应,可惜这里管理难度大,根本找不到每一家的屋主,又不知道臭味具体来自哪一家,最终也是不了了之。居委会老太太曾经两次 敲过阿娟的门,没有人开门,也就只能作罢。
  邻居回忆,在闻到臭味之前几天,也没有听到什么异常的声音。他们倒是看到,有不同的男人进出阿娟家。不过,这年头,绝大部分中国人都是,事不关己高高挂起,不管别人的闲事,也没人留意。根据现场的情况分析,杀人案发生在一个半月前。似乎是一个嫖客伪装成同阿娟进行捆绑游戏,随后将她残忍杀死。用电熨斗将阿娟砸成的奄奄一息后,歹徒还不解气,用拖把杆从她的下身用力戳入,直接戳入腹腔。而阿娟此时还没有断气。看起来,歹徒似乎和阿娟有什么刻骨仇恨,下手非常狠毒。
  这边,警方调查了阿娟生前的朋友,只找到了同样是站街女的阿芳。阿芳开始百般推脱,不愿意去公安局接受盘问,好不容易再才让她合作。对阿娟的惨死,阿芳颇为悲伤:做我们这行的,被人杀了也不稀奇,死的人太多了。只是没想到,阿娟才做了1年,就遇到这种事。阿娟做了这行以后,就同我不太联系了,我们只是偶尔见见面。我也能理解,她是个要面子的人,做了这行也不想让老家人知道。我们都是一个县,她也许是不想和我太接近,防止我泄密。
  阿芳思考了一会:对了,我想起了一件事。阿娟这个人很谨慎,只有非常熟的客人才会带回出租屋过夜。你也知道,我们这行是高危行业,经常有站街女无声无息的失踪了,也不知道是去别的城市了,被拐卖了,还是被人杀了。我上次听阿娟说,她前后带回出租屋的不超过15个人,都是在本市有家有口有稳定职业的人,最低程度不会犯罪。一个是开公司的小老板,一个是某中学的老师,一个是某机关的小干部,一个是某工厂的车间主任,一个是开吊车的司机,一个是开水泥罐车的司机。
  水泥罐车司机这几个字让警察看到了破案的希望,阿芳不知道的是,阿娟遇害案并不是孤立的,而是系列串案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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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早在3年前,1998年9月在本市本区一片玉米地里,赫然发现一具骷髅。受害者是一名年轻女性,推测20多岁,死于2个月前,是被人掐颈致死。通过受害者携带小包放着七八个散装避孕套,以及性感衣着来判断,她可能是一个站街女。不过,这个案件并没有任何线索,连受害者究竟是谁也搞不清楚,一直无法侦破。
  1年后,本市本区一个出租屋内,东北黑龙江籍站街女吴某,被人掐死在床上,作案手段和之前基本一致。吴某是系列案件中第二个知道身份的人,她的表妹一起卖淫。差不多又1年后,在本区1个玉米地里,又发现一具无名女尸,也是一个站街女。这个女的被手掐后,没有立即断气,歹徒竟然使用一根很长的玉米秸秆,从她的下体插入,深达腹腔,这才惨死。歹徒杀人手段极为凶残,又是连续作案,引起了警方的震惊。可惜,歹徒是1年作案一次,留下线索几乎是0,没有目的者,这3起案件都没有侦破。
  没想到,歹徒逐步减少了杀人的间隔时间。仅仅3个月后,本区一口废弃的井内,发现一具裸体无名女尸。根据女尸的化妆、纹身等判断,她很可能也是站街女,被人用手掐后又砸头,最终惨死。4个月后,本区一个垃圾场内,惊现一具无名女尸,死因相同。最夸张的是,1个月后,本群某建筑公司的厕所粪池中,发现一具裸体女尸。该女人被掐后,下体又被插入一根钢筋,直接插入胸腔,导致死亡。而歹徒手段残忍已经到了令人发指的地步有着明显的变态形象,作案越来越频繁。至此,已经发现6起同类杀人案,推测凶手是同一个人。
  而建筑公司厕所的女尸被发现1个月后,阿娟被人残忍杀死在出租屋内。前后死了7个人,歹徒似乎敢1个月杀1个人了。这个系列案件被列为重大案件,成立了专案组,要求限期破案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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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不过,这些死者均是站街女,除了阿娟和吴某以外,其余5人连身份都搞不清,根本无法排查,现场线索更是极少。自然,由于专案组非常重视这几个案件,反复走访周围群众,还是得到了一些线索。在垃圾场女尸案后,警方询问这里的管理员老汉。老汉依稀记得,发现女尸的前一晚,有一辆白色水泥罐车,曾经在垃圾场外面停留了一会。车子很高大又是白色,非常显眼,老汉的影响比较深刻。老汉觉得非常奇怪,乱丢建筑垃圾,也应该是卡车而不是水泥罐车,怎么会把车开到这里?不过,老汉说不上水泥罐车的型号,也没有看清车牌。警方不是呆子,根据轮胎分析,这辆水泥罐车是进口的南*棒三星水泥罐车。而这种车在本市并不少,高达二三百辆。
  于是,警方开始一辆辆的排查,期间阿娟遇害。而阿芳说阿娟有个很熟的嫖客,是水泥罐车司机,让警方颇为欣喜。这个家伙,很可能就是歹徒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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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警方调出了阿娟生前手机通话记录,挨个去调查,很快有了收获。有几个电话来自一个座机,是本区某搅拌站,均是夜晚拨打。尤其重要的是,阿娟遇害前接到的最后一个电话,也来自这里。民警们赶到这里,一个很大的工程搅拌站,每天都有数百辆水泥罐车来这里等待运输,昼夜不停。搅拌站为了方便管理,建立了几间简易房作为办公室,里面安装一部电话。根据搅拌站的负责人老张介绍,司机们排队等待时,有时候会来这里打打电话。
  这里的车辆非常多,即便白色三星水泥罐车也有几十辆之多。民警告诉老张,所有电话都是夜晚打的,应该是同一个人。老张瞬间就想起了一些怪事。他回忆,有个叫做花文卓的司机,专门在晚班开车,也在晚上打电话。奇怪的是,只要办公室有人,花文卓就从来不打。等到老张上厕所或者有事离开,花文卓就溜进来打电话,给人的感觉是偷偷摸摸的。
  当时老张以为花文卓在外面有情人,只是笑笑,也没有当回事。而花文卓开的就是一辆白色三星水泥罐车。之所以觉得花文卓异常,主要倒不是因为他打电话,而是另外一件事。老张这么说:民警同志,花文卓这个人平时有些窝囊,车子也不好好打扫,上面堆了很多垃圾和烟头,一股臭味。最近几个月就怪了,和他接班的司机说,花文卓经常把驾驶舱仔仔细细的打扫,还用拖把拖的干干净净,甚至洒上香水。他认识花文卓很多年了,从没见他这么讲究过,更没见到他用过香水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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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警方立即调查了一下花文卓的背景。花文卓,28岁,是这家国有大型建筑公司的司机。花文卓是黑龙江人,18岁就入职顶替了爷爷的工作,成为一个水泥罐车司机。花文卓是个沉默老实的人,从不惹是生非,工作10年以来兢兢业业,也挺能吃苦。他没犯过什么错误,开车也没有出过事。花文卓长相不错,五官端正,皮肤较白,中等身材,算是个漂亮小伙。总之,花文卓在公司是个普通不能再普通的人,说他连续杀了几个人,没人会相信。
  那么,歹徒究竟是不是花文卓?对于如此重大的案件,不管是不是,抓了人再说。当天,民警们在公司将花文卓扣住,押送到公安局。随后,民警对花文卓的家里进行了搜查。这一搜不要紧,从家里天花板上的隐蔽处,搜出了一堆女人随身携带的化妆品、手机、手表、女士提包、寻呼机,甚至还有一包衣服,连衣裙、套裙等等。其中,部分衣服上有着明显的血迹。稍微一比对就知道,它们都是遇害站街女的遗物,小吴的眉笔、阿娟的手机也赫然在内。如此轻易地破案,这倒是专案组没有预料到的。
但刑侦案件侦破就是这样,往往踏破铁鞋无觅处、得来全不费工夫。
  证据确凿,花文卓倒也没有抵抗,坦然诚然这7起案件是自己所为。让警方震惊的是,花文卓又说出另外的7起杀人案。警方根据他的供述,找到了7具尸体,其中4具被扔在同一口井里。而花文卓作案的频率,也让警方颇为震惊。从1998年第一次作案开始,前几起案件都是1年作案一次,后来转为半年,又转为几个月。也许是杀了这么多人都没事,花文卓在被捕前短短3个月,连杀8人之多,包括垃圾场女尸、粪池女尸和阿娟等等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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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根据警方背景调查,28岁的花文卓没有任何劣迹,在四五年前和一个四川女孩结婚,目前儿子才3岁。那么,这个外人看来安分守己的花文卓,为什么杀死14个站街女呢?
  花文卓是这么说的:我就是报复这些婊子,为民除害。这些婊子本来就是社会的垃圾,我杀了她们等于净化社会。我恨这个群体,这些婊子是最下贱的人,人人都该杀,我被她们伤害过。大概是7年前,1994年,我21岁,刚刚到本市才3年。一次我和几个同事去打桌球,遇到一个女孩也在打球,球技还很不错,人也漂亮,打扮的也时髦。我和她打了几局,感觉很聊得来,就互相留了电话号码。她说自己是本市郊区人,小时候父母双亡,是姨妈养大的。她目前在一家五星级酒店,做前台接待员。我在本市没有女性朋友,她是第一个。那段时间,我经常请她吃饭、跳舞、唱歌,所有钱都是我花的。
  她长得美又能玩,女人味十足,我对她很有好感,想要追求她。我向她表白以后,她也没有拒绝,我们就正式交往了1年。这是我的初恋,我付出了很多。当时是90年代,我每个月才赚一二百,前后在她身上花了好几千。好几千啊,当时一套高档西服才50元钱。不过,我逐步觉得她有些不对,言谈举止比较轻佻、粗俗,打扮也不像普通女孩。她是暗娼,当时叫做女公关,或者公关小姐。不过,我是半年以后才知道真相。我每次要见她的同事,她都想方设法阻拦。我怀疑她没工作,她才说自己是做公关的。她很喜欢奢侈生活,不喜欢过拮据的日子。本市有钱男人太多了,很容易从他们身上搞钱,是赚钱的捷径。那时候,我从黑龙江乡下进城不久,对大城市不太了解。我还以为女公关真的只是陪酒、陪唱歌而已,最多被男人搂搂抱抱。我苦口婆心劝她别干了,我可以养活她。她却说“你每个月那点钱,够干什么的?说真的,不是看你对我这么好,早就和你分手了。我的客人不是老板就是当官的,你哪里配得上我!我都不好意思和同事说,我男朋友是开大车的”
  我很生气,和她争吵起来,当时就分了手。没想到,半个月以后她又来找我,要求复合,说自己决定不干这些了,去一家小公司做了前台接待。我去过她的公司,发现她没骗我,相当高兴,就又和她好了。我们又交往了半年,我带她见过了我的父母,开始谈婚论嫁。谁知道,一天我开车路过一条街,看到她浓妆艳抹,和年龄很大的香港老头上了一辆车。我追着这辆车开了一会,看到她们手牵手,去了一家高级酒店开房。我本来想去捉奸,但酒店的人不放我进去。我只能坐在大厅等她。她下来的时候,手上多了一块香港女表。原来,她私下还在做这种生意。
  我实在忍不住,骂他“你个婊子,为了一块表就和老头子上床?”她看到我也有些惊慌,就往外冲。我想去抓她,被酒店保安拦住。她当天没有回到出租屋,后来半个月也没有人影。一天我又去的时候,发现她已经搬家走了,只留给我一个字条。字条只有一行字“穷光蛋还不如妓女!”看了这句话,我对她恨之入骨。同她交往1年多,花费了我数千元和感情,结果换来这么个结局。
我想去报复她,但她说在郊区的姨妈家地址是假的,我也不认识她的朋友。后来我想起来,她曾经有一次接电话,说过一种方言,绝对不是本地话。后来我听一个同事说过类似的话,才知道只是闽南语。看来,这婊子根本不是本市人,是福建某地的人,她一开始就在骗我。她说不定回老家去了,福建这么大,我到哪里去找她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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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为了报复,我开始杀站街女,我杀的第一个站街女是1998年。当时我已经结婚,夫妻感情不佳。一次我开车,突然看到了我的前女友,就站在路边。我急忙停车,仔细一看,发现认错了人。这个女人长脸短发,长得挺漂亮,穿着牛仔短裙,酷似我前女友。不过,她个子很高,而且比较胖。我看认错了人,就准备驾车离开。哪知道,这是一个站街女,见我停车以为来了生意,就立即上来搭讪“老板,干不干我啊?”我听到这句淫语,又看她那副下贱的样子,活脱脱就是我前女友。我的仇恨又涌起来了,就想狠狠教训她一顿,出出气。于是,我就和她谈了个价格,让她上车,开到了郊外一片玉米地边。
  本来我也没想杀她,就是想给她吃点苦头。上车以后,我就问问“你多大了?结婚了没?”她说“干嘛?老板,你是便衣警察?”我说“我是开水泥罐车的啊,你不是看到了。我看你像结过婚的,怎么出来做这种下贱工作,别做了,找个工作吧!我们工地就要女工”她笑着说“我做什么,关你屁事啊?我这行确实下贱,但没你们这些贱男人来嫖,我们卖给谁去?大家都一样吗。哈哈哈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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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我听了她这样回答,心里气得要命,就恐吓她“你这么说话,老子要掐死你!”谁知,这个婊子根本不怕,还笑嘻嘻的说“来啊,杀我啊,先奸后杀都可以!”我被她言语刺激,浑身血就像沸腾一样,上去就掐住她的脖子。她这才害怕了,拼命挣扎“你神经病啊?快放开我!”。她偏胖胖,个子高,力气真的不小,不好对付。我看制服她很费劲,就想放开她算了。转念一想,这是杀人未遂啊,在90年代也要坐大牢多年。于是,我就把心一横,掐了她二三分钟,将她掐死了。
  
  我就背着她,走到玉米地深处丢下来。没想到,第一次杀人没经验,我只是将她掐晕没掐死。她被这一摔,又醒过来,挣扎着要逃走。我急忙追上去,再一次掐住他的脖子。她支支吾吾的向我哀求“大哥,别杀我,我家里还有孩子。”我大怒“有孩子你还做这种事?贱人,你死了活该,下辈子投胎别再做妓女了!”随后,我就把她掐死了。我搜了她的包,里面只有一些化妆品和零钱。我就拿走了她的眉笔,开车就跑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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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我没有前科,从没杀过人,这次杀人后我特别心慌,有大半年睡不好觉。我经常做梦,自己被押到刑场枪毙了。在街上开车,只要听到有警笛响,就以为是来抓我的,紧张的要命。有一次,我们工地失火了,来了几辆消防车。我听到消防警笛,误以为公安警笛,吓得跳车跑出工地。好在,工友们以为我是怕火灾,只是嘻嘻哈哈笑话了一通,也没怀疑我有问题。
  过了1年,没人来抓我,甚至没有人来我们公司或者小区调查。我觉得,我和这个站街女并不认识,也没有人看到我杀人,你们不太可能抓住我。大概1年后,我又看到一个站街女,她说自己叫什么小吴。当时我工作和家庭都不太顺利,心中很郁闷,就想杀她出出气。
  我跟她去了出租屋,骗她“我们做个捆绑游戏吧?我给你两倍的钱”小吴也没怀疑,就同意了。我将她绑上以后,立即堵上嘴,活活的掐死了。杀了她以后,我在屋子里面搜了一会,拿走了她的眉笔,作为战利品。后来也是一直没人找我,我就开始半年杀一个,后来1个月杀1个。被你们抓住之前,我3个月就杀了8个。我也想过,不能这么密集作案。但不知道为什么,我每次杀人以后心里都特别畅快,就像中了1000万大奖或者刚同天仙美女睡过一样。到了后来,我已经控制不住自己了。况且,我想我之前杀了七八个也没事,这些野鸡是死是活,可能没什么人关心,就更肆无忌惮了。至于打电话,我想搅拌站的工人多呢,有几百人,你们怎么能知道是我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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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我后来杀这几个女人,都是在车子的后座上。你也知道,女人死了以后,排泄物很容易流出来,搞得后座很脏,臭气熏天。水泥罐车是我同一个司机,分两班开,白天是他来驾驶。我怕车子有异常被他发现,所以每次杀人后,都洗干净甚至撒上香水才交给他。
  这起案件就是这样,悲哀的还不仅仅是花文卓残杀了14个站街女这么简单。直到今天,这14人中,仅有阿娟和小吴两个人的家属来认领了尸体。其余12人连真实身份都搞不清,最终作为无名尸体火化了。也许,在一些人眼中,站街女的命,本来就不是命吧。